推开半掩着的门,便看见周文博撅着屁股,窝在床头柜前。
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“你想偷东西?”
周书瑜突然开口,把周文博像的身子都弹了起来。
“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?差点被你吓死!”周文博按着噗通狂跳的心口,脸涨得通红。
“心里没鬼,能这么害怕?”周书瑜反问。
周文博恼羞成怒的,将手中的抹布摔在地上。
“你够了!是你让我把里里外外擦干净,现在又成了我鬼鬼祟祟。你分明就是看我不顺眼,故意找麻烦。”
“不要以为发火就能不干活,我看你这样,倒像是抓包后的跳脚。”周书瑜讥讽了句。
然后也不给周文博狡辩的机会,直接走到他身边,一把拉开床头柜。
那里面没什么东西,就平时缝缝补补的针线,还有一个户口本。
这年头没有身份证,户口本就是证明身份,最重要的东西。
甚至连结婚,都只用带着户口本去就行。
发的是个a4大小的纸,上面连两人的照片都没有。
周书瑜怀疑周文博是想偷户口本,随便找人顶替她,去跟李维庆把结婚证领了。
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,这就等于是生米煮成了熟饭。
她要是想离婚,李家人不答应,肯定特别麻烦。
就算最后能离成,她也不可能再嫁个好人家。
还愿意娶的人,很大概率都是些,比李维庆条件还差的。
按照一般人的选择,肯定会老老实实认命。
“你想偷户口本干什么?”周书瑜把褐红色的本子拿出来,在周文博的面前晃了晃。
周文博神色微僵硬,随即恼羞成怒地反驳:
“你少在这胡说八道!什么偷?这是我家,我还需要去偷东西?而且户口本好好的放在里面,我真要拿它做什么,它现在就在我身上了。”
“说不定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