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忠伯微微点头，其实这种事在上京并非什么秘闻，而且爱好男色在每朝每代都有的。
“那么他们是不是收钱的？”
江丑儿问出一句可以说毫无形象的话。
忠伯反射性的点点头，那还总说！难道人家还能只干活不要工钱吗！
“等他们年纪大了，或者告别这个行业，会去掉这个纹身的”
忠伯补充道。
“既然收钱，那么就是有幕后给钱的人了”
江丑儿悠悠开口，面露一丝冷笑，看起来自己找到了一些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