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绍庭分明没有说过,他有任何的亲朋好友来沧州赴任啊。
穆霆道:“大概只是生得像吧。这新知州可也不姓陆,与陆家也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天下之大,生得像的人也很多。新知州虽是京师人士,却是寒门子弟,原来是探花,在翰林院熬了十多年,还是被皇帝外放了。
而且看着也不像陆绍庭那等的勋贵人家。新知州是带着家眷来上任的,知州夫人看起来四十出头,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儿。另有一子一女已经十二三岁了,文静地从马车上下来,好奇地打量着新环境。
带的笼箱也多,堆了两辆车。
搬笼箱下来的时候,知州夫人怀里的小婴儿哭了起来,她的女儿要过来帮着母亲哄孩子,却不小心绊到了一只笼箱。
场面有些混乱,穆霆站起身:“我们走吧。”
仆人又抬下一只笼箱。这只笼箱与其他的笼箱不同,右侧处有一方小小的家徽。
若是穆霆没有转过头去,就会看到这是与陆家家徽一样的标识。
…………
秦婉婉和廖浩海的婚礼可真是热闹非凡。
穆霆都有些糊涂了,明明是廖浩海成亲,为何那些人净灌他的酒?幸好他虽没有千杯不醉,但被灌了这么多酒,意识还是清醒的。
秦想想过来扶他:“回去吧。”
穆霆呆呆地看着秦想想:“想想,你可真美。”
秦想想哭笑不得,将他硬拖回去:“你吃醉了。”
“我没有醉。”穆霆嘴巴比鸭子硬,“我很清醒,我清醒地记得很多事。比如在京师初见你时,是在宝相寺外。你脱,你脱……”
秦想想赶紧捂住他的嘴:“你真吃醉了。”
穆霆好像又没醉,见秦想想用手捂着他的嘴,竟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心。
秦想想像是被火烧火燎一般,赶紧撤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