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会一下大家。”
月笼纱的心口细细密密地疼,她接过喜服,低声道:“可以拜天地,摆酒知会大家就不必了。”
筅北眼里闪过一丝难过,他低下头,苦涩地笑:“也好,万一将来我没有好下场,你能少些拖累。”
月笼纱一时无言。
筅北收起情绪,忙里忙外。
他用许多五颜六色的星星灯装饰房间,又拿出许多亮闪闪、花里胡哨的摆设。
都是月笼纱喜欢的。
她凝视着他,问道:“这些东西你存了多久?”
她品味奇特,常被殊华嗤之以鼻,故而这些东西不是仓促间能找到的。
筅北头也不回地道:“看到就会收藏。”
月笼纱没能忍住,扑到他身后紧紧搂住他的腰。
她依恋地把脸贴在他背上,想要让他开心一点。
“不让大家知道,是因为我想着,万一有孩子呢?我想要他安然长大。”
筅北回身抱紧她,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,轻声说道:“都听你的。”
永远也不会有孩子拖累她。
两只苦瓜,没必要结出第三只苦瓜。
长夜漫漫,殊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。
恢复记忆之后,要说有什么不好,就是总做噩梦。
梦里总是看见灵泽在和她道别。
他沉默地凝视着她,身体寸寸成灰。
虽然无论她怎么问,他始终一言不发,但她就是知道,他是在道别。
殊华点开传音尺:“司座?您还好吗?”
朝暮崖上,灵泽盯着传音尺看了很久,才回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因为害怕殊华再次联系,他直接切断了和传音尺的联系。
和光仙君自海上飞掠而来,从他手里拿走传音尺,扒拉着看了一遍,气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