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曾冷眼旁观别人的生死遭遇,再在他们流泪的时候,设法将其弄到手中。
然而并没有什么鸟用。
所以,她确定这眼泪只能是和她有关的才行,只不能确定,到底是要她把人弄哭呢,还是她自己哭。
只是这些年来,她从未哭过,这就有点棘手了。
两条透明的根须探出来,抖抖索索地捂住她的眼睛:“小雨滴还是不知道!”
“伱这个蠢树!”殊华气得使劲扒拉:“你自己害臊,捂我的眼睛干嘛!”
“那,小雨滴捂哪里呢?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啊。”小雨滴甩着根须开始嚎:“你嫌弃树了,嫌弃树笨。”
“……”殊华扶着额头,识海里仿佛有几千只鸭子在叫。
“有人来了!”
小雨滴把根须“唰”的一下缩回去,殊华迅速调整表情,看向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