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处理,但是沈焕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,反倒是沉甸甸的。
没办法啊,他的身份比较尴尬,很多事都要比其他勋贵更加小心才行。
“起来吧。”
沈焕起身后,太上皇转头看向霍敬之问道;“敬之,瑶瑶那丫头打算如何?”
“她前几天回去温泉山庄,为那阵亡的五十位护卫送行,回来之后边说,要血债血偿。”
“初次经历这样的变故,她心里有怒气,做事失了分寸,臣不辩解什么。”
“她年纪还小,臣只求太上皇和皇上能放过她,所有的罪责臣这个做父亲的一力承担。”
“还有本宫。”
宁阳长公主也站了起来。
“确实有些失了分寸,受了委屈也不知道来找老夫这个外公,还自己冲锋在前,真当老夫没办法给她做主不成?”
“实在该罚。”
“诸位觉得应该如何处罚?”
太上皇转头看向其他几位重臣。
这话问得,这些个重臣心里都是一阵的无语,您老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,谁看不出来你的偏心啊?
不过现在太上皇询问了,这玩意也不能不回答。
处罚什么的那是开玩笑,但是却又不能不给出一个态度,所以轻了不行,重了也不行。
这有点难搞啊。
过了好一会,定国公李九军站了出来,拱手道;“太上皇,皇上,这次昭德郡主所做之事,虽然事出有因,但也确实骇人听闻。”
“处罚是应该的,臣提议削爵。”
此言一出,宁国公立马就站出来反对道;“李兄,这不妥,虽然昭德郡主的做法有些夸张,但她还年轻,而是又是盛怒之下的作为,削爵不至于。”
“臣赞成定国公的提议。”
孟玄城也站了出来。
“臣觉得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