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不光会更加丢脸,甚至都还会走向更大的危机。”
听到这话,郑松元沉默了。
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家老娘的无奈之举?
但是年轻气盛的他,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憋屈?
自家父亲被人如此折辱伤害,为人子的他却不能把对方如何,反倒还要低头认栽,更是还要让自己母亲登门去道歉?
作为郑家嫡系,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?
“儿啊,一时得失不重要,我郑家传承上千年,在过去的那些年里,难道就没有这样的事发生吗?”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莫要因为一时得失就乱了心神,这次输了下次在赢回来便可。”
话到这里,中年妇人眼底却闪过一抹忧虑。
今日的事,她全都看清楚了,也正是因为看清楚了,她才会如此畅快的低头。
若是继续下去,郑家的麻烦会更大,早点低头,虽然认怂了,但是对郑家的危害会减少许多。
“娘说得对,是儿子心乱了。”
“不过这次的事,可不能如此就算了,那造纸工坊的事,可不光只是我郑家的事,儿子这就去拜访其他几位世伯,在好好商量商量要如何。”
听到他的话,中年妇人满意的点了点头,不过在听到他要取找其他几家人的时候,面色确实微微一变。
“不用去了,相信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登门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对于其他几家,她可从来都不会太信任,虽然说是盟友,但那也只是在大家伙一起争夺利益的时候,但是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。
郑家可是葬送大家利益的人,还指望这些所谓的盟友能帮助?人家没反过来制裁他们就算好了。
“不曾想,这郑文恭的夫人,倒是一个聪明人。”
宁阳长公主府上,听完霍谨言的讲述,宁阳长公主颇为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