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出,臣不明白汉王是怎么想的,此二也。”
“汉王已经两次拒绝就藩,而如今陛下已经下旨准备迁都的时候,汉王却突然请求留守在南京。前番不就藩,是汉王难舍陛下,陛下又舐犊情深,才屡屡拖延。既然如此,在这时刻,便当共赴新都,为何独独想要留守南京?臣亦不解,此三也。”
“这些东西,臣实在想不通,还请陛下为臣解惑。”
一席话说完,朱棣已经呆住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从这个方向思考。
汉王为什么在明知自己在削藩的情况下,还要请求增加自己护卫?明明死活不愿意离开自己身边,总是用不舍得离开父皇搪塞,为什么在迁都的时候,请求留守在南京?
当一切都联系起来的时候,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
严铿的话术很高明,欲抑先扬,原本朱棣都已经开始有些心软,对朱高煦好感大增,现在严铿一波推翻,然后告诉朱棣,人家确实不至于干这些不法的事情,因为人家的野心更大。
人家想要的,是天下。
这样的说话方式,这样的转折跌宕起伏,让朱棣对于朱高煦的所作所为,印象更加深刻、反应更加激烈、内心更加不好受。而且还暗暗给自己套了一个中立者的外套:你看奥,我也说了汉王好话的,就事论事而已,没有偏向太子奥。
这也让这番话在朱棣心里的可信度更高。
如果说之前,朱棣虽然已经被朱高煦的言语触怒,但是多半也是觉得对方在口嗨,虽然令人生气但是也不至于上升到篡位谋反的程度,现在他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自己这个儿子的野望了。
好小子,你是想效仿你爹啊!
是不是等为父仙去,伱就要自立南京,把大明朝一分为二?
朱棣的思想,不可避免地向这方面想了过去,毕竟有自己珠玉在前。
朱高煦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