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赎罪而是报复,施耐德正是因此得到了校长昂热的大力支持。
这些年施耐德的身体越来越差,校董会几度建议更换执行部的最高负责人,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者。
没记错的话,芬格尔似乎就是那一届的学生。
“你们都在这里啊。”
就在江守云思考时,恺撒的声音由远及近,混杂在冷冽的寒风中。
他走到楚子航的身旁,顺手拿起那瓶伏特加,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,那头金发在逆风中好似飞扬的战旗。
“你不是不喜欢喝伏特加吗?”江守云挑了挑眉头,“你的账户被冻结了?看来你和家里人协商的并不顺利。”
楚子航用看乖宝宝的眼神看向恺撒,让这个大金毛有些恼怒地擦了擦嘴。
这感觉就像是犯了错,被家长停了零花钱的小孩子,在朋友面前有点抬不起头。
这个世界上当然有人敢冻结他加图索贵公子的账户,他的巨额花销一直是来自家族的拨款,父亲或者叔叔都有权力暂停或者永远关闭他的账户。
平时他无论多么激烈地顶撞那些家伙,无论他们的脸上写满多么浓郁的愤怒,都没有想过去冻结自己的账户。
多年以来,他一直在挑战自己叔叔和那群老家伙的底线,而弗罗斯特·加图索无论在多么炽烈的怒火中都从未对侄儿做出惩罚。
单从这方面看来家族对恺撒的爱真如这热那亚湾一样宽广。
唯一只有这次,他找到让那群老家伙狗急跳墙的痛点了。
“无所谓,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。”他摇了摇头,语气轻蔑道,“如果那群老家伙再管的这么宽,或许我会重新考虑一下改姓古尔薇格的事情。”
从他在电话中声称自己要考虑改姓“古尔薇格”开始,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后就传来了几个老家伙暴怒的声音。
“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?”
“那是卑贱的姓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