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。”
母女二人有些紧张,却还是顺应着她的意思坐了下来。
看着舒芷菡对着弥月招了招手,也一起坐了下去。
弥月有些好奇地盯着阿零的脸蛋,好像想要看出一些什么似的。
“我很好奇,你打繁缕的时候,怎么会想到那么凶残的方式?”
被弥月这么一说,阿零紧张地立马垂下了脑袋,仿佛感到自己做错了,等待着批判一般。
发现了她的不对劲,弥月迅速挥动双手,“你别误会啊,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纯粹的好奇,若是你不想说,也没关系的,别往心里去。”
她以为自己的用词欠妥当,一不小心伤到了阿零的内心,便急忙地开始了道歉。
没想到阿零却是摇着头,没有说什么话,只是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袖往上拉着。
舒芷菡和弥月不禁看呆了,这哪里是一个小姑娘的手臂啊。
如同白藕般的手臂上竟然都是一个个针眼留下的印记,而那针眼的大小仿佛是发簪。
看到这个,弥月好像有些明白了,忍不住问道,“你的腿上?”
只见阿零也是轻轻地点了点头,也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,眉间微微皱起,好像那股疼痛再次袭来。
“太过分了,竟然敢这样滥用私刑。”弥月满腔怒火地拍着石桌。
随即手掌传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甩着手。
刘嬷嬷满是心疼地伸出略有些苍老的手摸向阿零的脸蛋,“孩子,真的是苦了你了,娘亲对不起你,不仅没有保护好你,就连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给你取过。”
舒芷菡听到这话忍不住问道:“阿零这个名字不是你取的吗?”
刘嬷嬷摇了摇头,“这孩子命不好,我刚怀上她的时候,她爹一次外出办事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她从出生之后就被旁人嘲笑,稍会走路,就被宋家那两个女儿带去了她们的院子。
她们说她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