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门那里敲诈了十万两黄金。
虽然没有到手。
但山西雁等人决计不会赖账,也不敢赖账。
没想到江狱又把目光放在了阎铁珊身上。
江狱笑了笑:“你听说有人嫌钱多吗?”
陆小凤莞尔。
确实没人会嫌钱多。
他也懒得管了。
不就是传句话吗?
陆小凤伸出一根手指,道:
“十壶!”
“三壶!”
“九壶!”
“四壶!”
“八壶!”
“五壶。”
“七壶,不能再少了。”
陆小凤坚决道:“再少都不够我路上喝的!”
“行!”
江狱大手一挥,七壶酒浮现,落在陆小凤身前。
“这是什么手段?”
陆小凤瞪大眼睛,横看竖看,左看右看,就是没看出哪里可以藏下七壶酒。
“一点小把戏而已!”
“我信你个鬼!”
陆小凤翻了个白眼,右脚轻轻一跺地,七壶酒顿时飞起,其中一壶落在头顶。
两条手臂伸展,每边各三壶,然后扛着酒快速离去。
“走了!”
江狱挥挥手,轻装简行,带着众人前往新家。
然而刚出城就被一个青年挡住去路。
青年跟江狱差不多大,白衣如雪,丰神俊朗,手持折扇,淡然而立,风流倜傥。
不过当看到邀月和怜星时,立刻快步上前,躬身行礼道:
“无缺拜见大师傅、二师傅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