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在哪死的?”
一连三问,陈新甲有些害怕的说道:“说是两天前,死在了南面的东安县。北镇抚司的说法是,周延儒的马车遇到了劫路贼人,惊了马,然后连马带车都冲到旁边的河水里,周延儒跟车夫以及随从一个没跑掉,全淹死了!”
洪承畴眉头紧锁,问道:“那贼人可抓住了?”
“没有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,东安县周边数十里都搜过了,根本没有贼寇出没的痕迹。”
“这就怪了?”
“还有更奇怪的!”
陈新甲面露惧色的说道:“官道旁的河水非常浅,只是没过小腿而已,这么浅的河水,根本就淹不死人!可是周延儒主仆三人,连同拉车的驮马,全都淹死了!”
此刻寒风阵阵,可洪承畴却冒汗了,问道:“锦衣卫怎么说?”
“锦衣卫验过尸了,所有人没有外伤,而且的确是淹死的。”
陈新甲问道:“阁老,是不是陛下他……”
“不要瞎猜!”
洪承畴肯定此事绝不是崇祯帝所为,反而想起了一个人:“刘衍!”
陈新甲也吓了一跳:“周延儒的确压制刘衍,可刘衍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
洪承畴瞪着陈新甲说道:“此事到此为止,待会入宫,也不要对陛下提起,让北镇抚司的人去禀报,出了事也与你我无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