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凝重,问道:“刘总兵,当初的济南之战,本督曾详细了解过作战经过,本督记得当时奴贼军中就有成建制的火器兵。以刘总兵之见,奴贼的火器兵战力如何?”
刘衍坦言道:“当初奴贼的火器兵已经算得上是训练有素了,由汉奸尚可喜统帅,装备的火铳也算精良。如果以尚可喜所部遇到我军普通兵马,应该是稳赢的!”
“况且,此番奴贼是以一国之力打造火器兵,可见奴酋决心之大,督臣不可不防,必须要早做应对之策!”
洪承畴眉宇间的忧色更浓了,说道:“这份情报非同小可,奴贼几次在刘总兵手中吃了大亏,定然是要扩编火器兵了,看来锦州之战的变数又增加了。”
“奴贼本就有铁骑、兵甲的优势,在野战中也是胜多败少,如今再加上火器的加持,奴贼的战力定然更加强悍,本督担心此战堪忧啊!”
随后洪承畴问道:“刘总兵是使用火器的名将,以刘总兵之见,此战有何破敌之策?”
刘衍沉吟许久,说道:“别无他法,唯有以火器对火器,就看哪一方的战阵更坚挺,哪一方的兵马更顽强!除此之外,别无取巧之法。”
洪承畴倒吸了一口气,显然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火器对射不同于弓箭对射,在巨大轰鸣声中,在浓浓的硝烟中,所有的火器兵都要忍受炮火和火铳带来的伤害,这份隐忍和胆识是一般人所不具备的。
此时洪承畴甚至能够想象,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,两支大军结阵对战,无数火铳和火炮互相对射,密集的铅弹和炮弹穿透双方的战阵,数不清的士兵变成的残缺的尸体,在轰鸣声和惨叫声的交织中没有了气息。
这样的场景光是想一想,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,就算是久经沙场的洪承畴,此时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如此,则我军此战的胜面更加不明显了!”
此时,洪承畴早已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