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了。”
“往常时日那些海寇都很识相,都不曾在咱们王家庄境内生事,充其量就是落脚而已,所以与咱们也是相安无事。可是此番却不一样了……”
王炆镇眉头紧锁,说道:“你是担心人多嘴杂走漏了消息?”
“正是。”
王炆镇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辛苦一下,现在就巡视各处,从各处烟墩和屯堡抽调信得过的人马,另外再加上咱们王家庄驻守的人马,此番应该也够用了。”
“是。”
贾洪雨笑着说道:“大人放心,属下这就去办。再者说了,不是还有刘总旗的人马嘛,咱们此番人手肯定是足够的,只是要找到那股海寇,怕是不太容易的。”
王炆镇说道:“这好办,将寻山墩的夜不收沈拓带上,那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手,一定可以找到那股海寇。”
“呵呵,还是大人有办法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两天之后,王炆镇和贾洪雨率部抵达了大盘堡。
此番王炆镇可是下了血本,一共带来了两百多人,其中大部分都是王家庄内的墩军,人数占了一百八十多人,其中更有贾洪雨从百户官厅带来的五十名家丁,可谓实力强劲。这五十名家丁是王炆镇的老本,是好不容易才拉起来的,可见此番王炆镇下的决心之大。
刘衍率领一众部下将王炆镇等人迎进大盘堡内,并且妥善安排了住处,当日便下令杀猪摆宴,好好款待王炆镇、贾洪雨一众人马。现在刘衍手中也有了不少的银子,虽然王炆镇带来了两百多人,可是几顿酒肉刘衍还是管得起的。
这天夜里,刘衍在总旗官厅内设宴,为王炆镇和贾洪雨接风洗尘,陈勋、王越、汪博、苗绍、许铭五名小旗官作陪,张义要防守晒盐场,所以并没有回堡内。
让刘衍感到意外的是,王炆镇还叫上了一个名叫沈拓的夜不收上桌,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
只见那沈拓二十多岁的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