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出发,三个多小时就到家了。
回到县城,我和大刘在一家热闹的烧烤摊上吃了夜宵。
晚上我也没有回家,直接在县城住下了。
本来我都开好两间房了,不过大刘死活不依,非得给我住一间,没办法,最后换了一间标间。
躺在床上,大刘叽叽喳喳回忆了很多在缅北的往事,由于是胜利者的姿态,哪怕是讲述一些刑罚折磨,口吻也是相当的轻快。
唯独在谈到假面佛的时候,大刘的语气才有些颤栗。
略显后怕的对我说:宇哥,当时咱们三个被关在刑场的时候,我真以为自己活不成了。
大刘的话把我也拉回了那段难忘的回忆中。
我清楚的记得,假面佛凭借他妖孽的智谋、过人的洞察力以及杀伐果断的魄力,轻松的将我、活阎王还有大老板玩弄掌中。
最终一枪将大老板爆头,将活阎王喂了鳄鱼,将园区成功占为己有。
也将我、大刘和凤姐关在了地下室的刑场之上,以上帝的视角戏弄着我们的生死,一步一步摧残着我们的心理防线。
要不是他有强迫症,想听到我的求饶声音,恐怕我们早就死了。
在那几天里,我受到的折磨最深。
挑断我的脚筋不说,还将我毁容,总是如此,我也没有一丝屈服,硬生生等到了宁夏的到来。
别说大刘这么认为,连我都是这么想的,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假面佛手中活下来了。
哪知,上苍垂爱,真就让我们三个活下来了。
也是经过这次共患难之后,我、大刘、凤姐,我们三个的情感和信任达到了最顶峰。
说着说着,大刘的豪气就上来了,非得拉着我再去楼下烧烤摊上喝点酒,甚至还跟老魏打电话,问他在哪。
得知老魏在山东老家,便问他能不能来我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