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着半条命的身子,我再次回到了通铺宿舍。
看到我后,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。
估计是震惊我能逃出去,或者,震惊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,又或者,震惊我为什么没有死。
我没有理会这些,走到我以前的床铺前。
此时的床铺上躺着一个猪仔,不过,不等我说出一个字,他立马起身,将床铺给我腾了出来。
我先是慢慢坐了下来,接着又缓缓躺下。
直到这时,我绷了好几天的神经,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疼!浑身巨疼!
难受,恶心!
接着,我就趴在床边,开始哇哇直吐!
吐到黄水都出来了,吐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出来。
纵使宿舍里飘着难闻的呕吐物,愣是没有一个人碎嘴一句。
倒是有一个猪仔将我的呕吐物清理了出去。
“谁有吃的?”
我轻轻说了一句。
不一会,就有几个猪仔分别拿来了面包、饼干、火腿肠之类的。
我也不客气,抓起就吃。
吃饱喝足后,我又问,“谁有消炎药,止疼药,创伤药。”
还是没有人说话,但这些东西很快就出现了我的跟前。
我先是吃了消炎和止疼药,然后让一个猪仔帮我抹了创伤药。
或许有人说了,你咋这么牛逼,都是一个半死的人了,猪仔们凭啥这么听你的?
好吧,我来告诉你原因。
以前我得势的时候,他们没少沾我的光。
发了奖金之后,我曾差点把小卖部买空,把这些吃的用的,都分给了他们。
有时候哪个宿舍成员得罪狗腿子了,我也会帮着说情,让他们不挨或者少挨一些。
虽然我现在落魄了,但这些人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