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回琼州!”
“是!”
……
两天后,琼州天涯角。
江盈盈,柳馆馆等人闻讯而来,而天涯角最上有座山坟,在坟旁一名尼姑手持戒珠缓缓念着经。
“王爷,节哀!”
柳馆馆极尽安慰道,江盈盈也是颇为惋惜。
“早知道如此,当初就该接她到宫里来的。”
秦云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石碑上的碑文。
“滇南穆王府穆云郡主之墓,立碑者黄公子!”
秦云向那尼姑拱了拱手,随即转身而去。
一个谎言,用另一个谎言来修饰,终究只会酿成悲剧。
人生之路,有的是悲欢离合,但此刻的秦云不能只顾自己的悲欢,走到这一步,天下人的悲欢全系在他一人肩上。
老姆也好,腐朽无能的大夏也罢,亦或是那横扫东西草原的草原之狼,这世间终究需要一个人来收拾一下。
……
大秦,开元元年,四月初一。
琼州,秦王府,一声婴儿啼哭在雨夜中降临。
守在殿外来回踱步的秦云,终于长舒了一口气,他上次为了安装穆云回琼州,本想立马赶赴前线,但卢卫说,江盈盈快临盆了。
索性,秦云便多待了几日,一是处理积压的公文批红,二是收敛暴躁的情绪,三是为了履行当初的誓言。
古人产子,是为大劫,秦云虽然大力让琼州发展医学体系,但在秦云的眼中,这还是他第一次初为人父,他还是颇为担心的。
“报,王爷,是个千金!”
稳婆前来报喜,秦云照例给了喜钱。
秦云眉头舒展:“王妃如何?”
稳婆:“王妃无恙,只是有些虚弱罢了!”
秦云点了点头,终究是练武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