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烛残年,他一生都在追求大宗师之上的境界,可武道仿佛有尽头一般,越往上,道路越窄。”
白军神:“先皇根骨不行,哪怕坐拥皇室宝库,宗师便是极限,他不听强行突破大宗师,不然如今应是建在。”
夏皇苦笑一声:“是啊,父皇应是建在的。他走就走,却让我那皇弟也痴迷上此物。”
白军神:“赵家王朝亡于求仙问道,老夫还是那句话,世上无长生,。”
夏皇:“那叶仙子又该怎么解释?”
白军神顿了顿:“老夫不知!”
夏皇哈哈大笑:“世人都以为我和皇弟受其美色迷惑,互相争斗,反目成仇,却不知道她是我等永远也无法企及之人。”
白军神:“苗疆的巫术,诡异,神秘,而且蕴含了诅咒,陈灭于此,北漠尔也栽在上面,陛下还是不要再多想。”
夏皇点了点头:“朕明白了,朕可不想后世给朕安上个灭国之君的名头。今日,寻白军神来,只为一事,立储之事!”
白军神眯着眼:“陛下不是早有决断吗?”
夏皇叹了一口气:“朕没想到,这把刀已经如此锋利!”
白军神直言不讳:“你想改立秦云?”
夏皇摇了摇头:“朕答应,你们四家答应吗?不对,应是五家。朕也没想到,袁家居然这么果决脱身。”
白军神直言不讳道:“秦云为储君,利天下,而不利世家,利百姓,而不利社稷。”
夏皇微微颔首:“他在落川的改革,在通州的所为,看似让百姓有所依,但却忽略了一个最本质的问题。”
白军神笑道:“和老夫当年一样忽略的问题,老夫当年也是这么想的,挥长枪破旧革新,但直到如今老夫才明白,打破旧的很容易,可缔造的新却难上加难。”
夏皇道:“还是白军神看得通透,世人都说白军神当年一声令下,这江山都是白家的。”
白军神面色一沉拱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