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，如今这蒸馏酒要想远销江南是不现实，而且江南人未必喜欢喝如此烈酒，但北方不一样。”

“草原汉子无酒不欢，甚至好的烈酒还能换来等重黄金！”

“而且，这不也是王爷想做的事情吗？派人提前探路！”

秦云哈哈大笑，黎王能知道他的动作，秦云一点儿都不意外，要知道这可是真正的地头蛇，川西世家那些不过是外来的暴发户而已。

秦云直言道：“那黎王可否指引一条直通陇西的暗道！”

黎王：“可！但老夫需要一个承诺。”

秦云道：“黎王请讲？”

黎王目光一凝：“九黎永不称臣，当然亦不会建国！”

秦云笑了笑：“这简单，以后九黎自治，黎人治黎，本王绝不会派人前来横加干涉！”

黎王眯眼笑道：“若是这样，老夫倒是愿意助朝廷一臂之力，王爷，请跟老夫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