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眉头紧皱,他怎么知道婆婆有病?
江婆婆却笑道:“看来,我们家盈盈这是遇到桃花了,听声音对方应该是长得标致之人,盈盈你喜不喜欢,婆婆给你做主!”
“婆婆,你说什么呢?人家可是当朝梁王,身份地位可高得吓人呢,我怎么可能配得上人家。”
听到“梁王”二字,江婆婆明显一颤,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常,江盈盈只知自己说错话勾起了江婆婆的伤心往事。
“琼州,琼州!盈盈,还记得老婆子年轻时在哪儿待着吗?”
“琼州,我遇到了他,或许我们应该去一趟!”
江盈盈一顿,她多么想婆婆忘记那负心之人,只可惜,情之一字最是折磨人,谁又能说忘就忘呢,她只愿此身别掉入坑里。
不过一想到此,她不知为何回想起那晚的场景,秦云扯破了她的衣襟,甚至还在她胸口狠狠地抓了一把。
江盈盈俏脸一红的同时,目光中却闪烁着冷冽之色。
而另一边,在确定江盈盈在场只是巧合后,秦云则回到营地中开始安排今夜的事情。
“白飞扬,带一百人负责东边,杨勇待负责西边,记住留意是否有人出营地。”
“殿下放心,就是一只蚊子飞出去,卑职也会分清楚它是公是母!”杨勇拱手道。
一旁的白飞扬则冷哼一声:“马屁精!”
说完,臭屁的扛着枪一个人坐在大石头上,弄得杨勇尴尬不已。
秦云笑着挥了挥手:“去吧!”
一夜无话,三更天时,杨勇却带人抓了几个试图逃出营地的舌头。
秦云当即提审,三人中有两个是户部的小吏,还有一个是赶马的徭役。
“尔等三人,大半夜不睡觉,跑出营地作甚?”
三人说辞各有不同。
徭役说:“回王爷,小的只是出去撒尿,小的总不能撒在营地中吧!”
另一机制的小吏也急忙回道:“王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