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秦院没经费了,少爷闭关,王爷在巡视,我只能来找小务了。”秦孝抓起瓜子说。
“二哥,你可以传讯给小务呀,不用跑来一趟。”秦全提醒道。
“啪”秦孝一拍额头,他倒是忘了传讯令牌的存在,然后他想起什么,对秦全说,你给小务传讯,说我在瓮楼等他。
“二哥,你为何不自己传讯,难道是不会传讯?”
“说啥呢,你二哥我可是时常给少爷传讯的,我只是来的匆忙,把传讯令牌落在办公室了。”
“我懂,我懂,我这就给小务传讯。”
“你懂个球,快发传讯。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传讯。”秦全点头,取出传讯令牌,给秦务发去传讯。
很快秦务就回信说:“中午赶回。”
“小务说中午回来。”秦全收回传讯令牌对老二说。
“嗯”秦孝点头,将杯中茶一饮而尽,看向秦全郑重的说:“小暗,小善,老刑,又开始清查流民,你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。”秦全点头,静待二哥下文。
“不能在这么搞下去了,可一,可二,不可三,不然会造成人心逆反的。”
“二哥,这事我跟王爷汇报过,可王爷没有阻止,默许了老刑他们行动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秦孝皱起眉来。
“我也有疑问,为此问过嫂子,嫂子说,清除不安份的人,原因是涌进咱们秦山府的流民太多了,秦山老人太少压不住。”
秦全闻言陷入沉思,事实确实如此,秦山老人大多在军中,商营,生活在秦庄。
他们难以融入流民中,也就无法有效监管数百万流民,光靠村长一人是难以管好流民的。
而流民成分复杂,人心难测,居安后定会搞小团体,甚至有可能形成势力,这是秦山府不能容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