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碧玺送茶过来,只是属下刚好从万宾楼回来回话,就顺道给她带过来了。”
“让你在万宾楼好好保护着杨先生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傅真。倒是也想起了这茬。
“杨先生准备夜里出门,属下正是回来请示将军,要不要带人跟着?要带多少人跟着?”
“哦?他们要去哪?”
“那个贺护卫买了不少香烛纸钱,据说夜里要去祭拜两个故人。”
傅真听到这里停止了吃茶,默吟片刻她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今日八月十二,他是去祭拜那对父子。七年前的今日,正是白玉胡同案发之日。”
说到这里他又道:“那你们跟着去不就完了吗?”
“可是杨先生说了不让我们跟随。”
傅真再沉吟。
杨奕四海游历惯了,的确不会太适应这种排场。何况他明言并不想当什么皇长子,能够接受郭颂他们在万宾楼里保护着,已经是很给面子了。
想到这里她就抬起头,两手拢在嘴边,朝裴瞻喊道:“玉郎!”
裴瞻刚刚好拉满一张弓,猛地听到这两个字,两手失控,弦上的箭乱飞,飞到了斜对面的屋檐之上!
郭颂已经呛咳嗽了。
梁瑄两只咕噜噜的眼睛到处闪望:“玉郎是谁?”
郭颂连忙把托盘放下,小跑着上前把这小祖宗给拖着走了。
裴瞻脸上说不清楚什么神色,他看着气定神闲坐在远处的傅真:“你从哪里听来的名字?!”
傅真耸肩:“我问了母亲的,她说你还在襁褓里的时候长得跟白面团子似的,那个粉妆玉琢,跟小姑娘有的一拼,就给你取了个乳名叫玉郎。”
裴瞻脸板的跟棺材板似的:“你别听她瞎说!谁像小姑娘?我可不像!”
“是的,你不像,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。可是玉郎,郭颂刚才说,杨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