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根据上述所列的药材,的确是患有肝肺损伤之症。
“但是既然是受惊吓所引起的,按道理说不会导致肝肺损伤,看来这件事情,很可能也是有猫腻的。”
裴瞻扶着剑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步,然后道:“这实在让人不能理解。帝后都不是胆小懦弱之人。他们所生的皇长子,更是年少英勇。废太子就算品德不行,胆识能力也还是有一斑。偏偏这个三皇子,连破庙里的菩萨都能吓到。”
“看来这几个皇子,的确都不简单。”
梁郴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废太子逼宫那日,坐在宫内栏杆上,微笑仰望着天空里纸鸢的燕王的模样。
“在朝臣们的眼里,燕王一直都是那个被帝后所宠爱的幺子,这么多年,他的确也一直生活在帝后的视线之内。
“我却不知,他究竟是如何悄然无声的筹谋这一切?”
裴瞻停下步伐,咬咬下唇望着他,也是回不上话来。
……
就在裴瞻头也不回地进宫去之后,傅真掉头就把梁瑄抓住要送他回去。
梁瑄死活不干,还一溜烟地跑到裴夫人面前卖乖,裴夫人本就心软,哪里受得了他这一番哄?竟然当下拍板让他住下来,而且祖孙俩还把傅真当成了透明人,当着他的面就有来有去地讨论起了吃的。
傅真悻悻回房。
继续打算回宁家去。
等明日裴睦一回府,她就也去不成了,还得往后拖一日。
刚刚跨了门槛,张成就迎面过来了。
“少夫人!我师祖他老人家回来了!”
傅真一听惊讶起来:“不是还要两日吗?怎么这么快就到了?”
“属下也不知道哇!”张成拍起了大腿,“泰山馆那边小师弟刚刚跑过来送讯,说师祖他老人家是早上到的,刚刚洗漱完吃了茶饭就打发他过来请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