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”裴瞻微微扬眉,“我家老爷子是病逝的,你这突然跟我说他的死因有异——难道还有什么连我岳母他们都不知道的隐情不成?”
何群英说道:“宁家偌大一份家产,那么多年都是宁泊池一个人打理下来的,可见他身子骨有多么康健。
“但就在他死前两个月突然染上了怪病,卧床两月之后无药可医,进而离世。
“那你知道他这个怪病是怎么染上的吗?”
裴瞻情不自禁把目光往傅真的方向侧了一侧,宁泊池的死这一段他还真没去关注过,也没有听傅真说过,眼下看这个模样,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了。
他道:“你说。”
何群英看向他身后的傅真:“还是让她出去吧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裴瞻道,“我习惯有人伺候。我裴家让一个打杂的娘子把嘴闭严,还是不难的。”
何群英笑了下,便往下道:“宁泊池死前两个月的某天夜里,在送货出行的码头上遭遇了一场意外,码头上有两伙人打架,他被波及落水。
“当时他在水里停留了约有半个时辰之久,一度宁家的下人都未曾找寻到他,后来在离出事地点的下游十丈处把他捞上来的。”
裴瞻哦了一声:“是什么人打架?他在水里遇到了什么?”
“两伙黑衣人,后来据说是这码头的两帮势力,到底是不是,谁又知道呢?
“至于他在水里遇到了什么,那就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他上岸的时候据说是清醒的,但是事后自始至终未发一言。
“然而就是自那日起,他就病倒了。接下来如何医病的,宁大当家应该更清楚,你回头可以去问她,我只管提醒你这一层。
“凭你裴将军的本事,相信一定能够查出来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。”
裴瞻听完之后缓慢地挑起了双眉。
他身后的傅真则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