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亲自挂帅,至少也要好很多了。
她道:“你有什么好法子?”
梁郅:“您就照怎么拿我的法子,再让家里人看一遍呗!”
傅真当下翻了个白眼:“你当家里其他人都跟你一样傻?”
“……”
梁郅无语,他这不正出主意呢么,咋还招骂了呢?
“这事儿我先想想。咱们谋定而后动。”
傅真说完把那文章收了,再道:“不过你可以预先探探大嫂二嫂她们的口风,如此我行事也好有个底。
“还有,我看上回程伯母吃了那滇丹参不错,便又让人找了两枝,虽然小些,但给大嫂养身倒是够了。
“我还给二嫂和幸儿也备了些好燕窝,你明儿来,替我带回去给她们,然后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。”
梁郅道:“那我呢?您有什么给我的?”
傅真拍他一下头:“你就自个儿挣去吧!……”
……
下朝后徐胤坐在公事房内出神。
连冗进门时都不觉放轻了手脚。
“老爷,太子那边有回音了。殿下听从了老爷的建议,放弃了紫英璧为大典礼器。”
徐胤垂眸将面前几本卷宗挪开:“传话给刘询了吗?”
“传了。不过,刘大人这几日实在是忙,看模样有点手忙脚乱了。”
徐胤闻言,将手上摊开的卷宗又合上:“大典之事容不得半点疏漏,腾几个得力的人出来帮帮他。”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,靠入椅背又道:“梁家那边——近日真没有什么不妥?”
连冗颌首:“确实没有。老爷莫非觉察出什么?”
徐胤捏着眉心:“兴许只是我想多了。”
梁郅突然间对他改了称呼,还有突然问他要那篇文章,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也确实有理有据,可他还是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