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:“姑娘怎么称呼?你是独自一个人前来听戏?”
傅真自动跳过前半句,只道:“我随家母来。只是家母还有些事情耽搁。我与夫人一样,来早了。”说着她翻过桌上一只杯子,斟满茶推了过去,“夫人不嫌弃,可愿意尝尝我这茶?”
拿杯茶堵住她的嘴吧!
傅真一点也不想跟她说话。
杜三夫人待要推辞,却被她这茶夺去了注意力,只见这茶汤色澄澈,状如琥珀,尚未近前,一股幽香就扑鼻而来,使人如同立足于山林,清香无比。
她也是识货的,当下道:“这是今春头茬的瓜片吧?戏社里可备不起这样的茶,是姑娘自带的?”
“夫人好眼力。”傅真笑了。
杜三夫人端茶尝了一口,暗暗一惊,这茶她竟未曾喝过。当下抬头再打量傅真,只见她装扮其实十分素淡,身上饰物也不多,但衣料却是云锦质地,腕上一双羊脂玉镯子与耳朵上的耳铛,还有腰下的璎珞,竟都是一套的!
到底什么样的人家才有底气这样养女儿啊!
但对方对身份避而不答,杜三夫人也不好追问。
而此时底下人已多了,台上台下锣鼓声也时不时地敲起来,傅真已经闭紧了嘴巴。
……
傅夫人的确是得处理完手头事才能出门,但是她也有把握绝对不会误了时辰。
傅真去的比她还积极,这是让她没想到的。
于是把事情张罗下去,她就匆匆更衣梳妆,吩咐出门。
跟傅家这门婚事她其实并不是非接不可,她是个视女如命的母亲不假,可正因为如此,她才更能够将心比心,体会另一个母亲的心。
杜夫人迟迟不肯上门提亲,她她能够理解,谁愿意自己的儿女结上这么一门看不到未来的亲呢?
所以过去她一直也没有跟傅真提起此事。过去这几年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