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为将之道,岂能逞一拳之勇?王从泰要踩着历延嗣,来证明他自己!
王从泰劈砍挑刺,闪转腾挪,剑光闪处,几次险令历延嗣受伤。
战了半晌,历延嗣自从一拳砸飞长枪之后,就再也没有砸到过任何实处了,浑身尽是千钧砸棉花的不畅感。
他倒是想豁出去,拼了受伤,也要砸飞王从泰手中裂星剑,砸碎王从泰这个怂货戏子。
奈何,他砸不着。
不光砸不着,裂星剑还无处不在,来了,他得躲。
等到萧东兮带着小、白二人赶到时,历延嗣就更加不爽了——说好的为村长开路,结果自己没爽到,还被个油头粉面的戏子给缚住了手脚,不得通畅。
这便是战场,历延嗣还真怨不得王从泰,相反,他对此人,竟还高看了几分。
“士别三人,没想到你这油头粉面的东西,倒有几分长进!”历延嗣一边挥拳,一边夸了王从泰一句。
只是,这句夸赞,落在大家耳中,怎么听,怎么像是在讽刺。
观战的燕军将士不满了——什么神力无双?你刚刚多威风,咋滴,现在落下风了,就嘴炮呀!
他们振动刀枪,发出了骂阵用的轰叫。
王从泰只微微一笑,嘴中喊着“拜尔等所赐”,仍是剑走劈砍挑刺,身作闪转腾挪,不停。
王从泰生得高大威猛,又是剑眉星目,满脸英气,卖相极好。
就连站在萧东兮身旁看戏的白采莲,也觉得此人不俗,不解历延嗣那句“油头粉面的东西”,所指为何。
这王从泰,明明是员猛将,怎与那油头粉面,搭得上边?
若硬要搭,历延嗣这瘦弱小白脸,不是更……
白采莲差点“噗嗤”一声,笑了出来。
萧东兮为她解了惑:“此人乃优伶出身。”
优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