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了,今天这事不是国事,谁动手,他都视为是威胁到他的命了,那还不拼命弄?
其他太保更是一言不发,只举着兵刃,蓄势待战。
尤其是历存韬,他非常自觉地躲在众弟弟们的身后,还不慌不忙的,在往刀口上淬毒。
那意思很明显。
既然要干,那就往死里干;反正,锅,自有石敬存这些弟弟们背。
国主若真要问责起来,他可是被迫下场的那最后一人。
没办法,从小一起长大的“兄弟”,总不能让他们被人砍死了……至于说他刀上有毒,弄死了人,那这不一直都是他的风格嘛……
彰国主终看明白了情况。
他只能生生地把这口气,给咽了下去。
他也不再问些啥了,谁叫自己,肯定是打不过这些疯子呢。
再说了,就冲这几个疯子的架势,他问啥?
问就是人家兄弟同心,在办私事——没看人家带的那些个兵卒,都离得远远的,就连摇旗呐喊,都没有嘛。
得,你们燕国的事,孤就不掺和了。
彰国主丢了脸,他也再不管这群疯狗,就自顾自地带兵走了。
反正既定战略已完成,你们且打你们的,他自去收取那些,应得的战果了。
李天下是死是活,干他鸟事!
他黄继山,又没能力一统天下,只要能保住国土,再多捞些好处,就很好。
看到是这样的阵仗,连彰国主都受了软,带兵走了,站在郭文仲这边的拿斧将、持锤将,顿时面面相觑,拿不定主意,该不该趟这趟浑水。
毕竟,对方几个疯子的战力,他们是有数的。
郭文仲的战意倒是高涨,他笑了:“这个时候,你们倒是要演——兄弟情深了?”
“那历从孝,都被炸出去多久了?”
“别说死没死了,连人影你们都不问。”
“这是兄弟?”
“都是带兵的一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