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借历延嗣之事,扬他无敌之威,不日将北伐镔铁。”
“我们只需做好分内事,帮国主好好搜罗美人,培养伶官,才是正事……”
王从泰摸了摸脑袋,他神秘一笑:“那历延嗣家里不就有美人吗?要不……”
宋承恩忙将其喝止,朝他走进至零距离,正色传音道:“咱知你是为历从原所害,才致沦落成男伶。”
王从泰眼皮一抖,强自镇定:“总管此言何出?”
“末将曾为唱曲优伶不假,但吾从军投的是西军——与那北地历贼,并无瓜葛。”
宋承恩笑着拍拍他的肩膀,继续传音:“人活一世,不死方得长久。”
“指挥使为男伶之时,那历从原为神将,威名镇九州;而今历贼安在?”
“指挥使只需认真活好,活久……便可。”
“且你我弄臣,与国主再亲,能亲得过,那十载并肩历从原?”
“天威难测……好自为之。”
王从泰显然没有想到,宋承恩会同他推心置腹——他瞪大了眼睛,演技渐失。
宋承恩给了他一个“你懂的”眼神,在王从泰眼皮子底下迅速用手指,比了个“二”。
然后他继续传音道:“历延嗣之事,是因历从原而起。”
“北地边军,现还有多少人心向历从原,你我心知肚明。”
“国主令三军屯田,生民休聚,就为今朝兴兵——南征北讨,壮大燕疆土。”
“国主亲征在即——竟杀十载并肩之人,不惧边军生乱,笃定乾坤必定……”
“你知为何?”
“且好自为之吧……”
宋承恩话毕,他拍了拍王从泰的肩膀,便抱匣而走,咏唱而去:“且早做准备——待破了那镔铁,咱登台共演大戏,为吾主贺!”
王从泰若有所思的点头,他冲着宋承恩的背影拱手:“从泰定当如此!”
待宋承恩消失不见,王从泰便欲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