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。
她只能无聊地转转扇子,自言自语:“扇子呀扇子,送几个傻叉来给我打吧……”
惹得在她身旁看戏的杨从嘉,亦只能在心里嘀咕:“传说中,你就是仗着这把扇子的神芒护体,终在唐宫血战中,得以不死。”
“人家新月楼小哥又不傻,谁敢赌这扇子废没废?”
“送死的事,傻子才做!”
杨从嘉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津津有味地看历从原越境挑战。
既然看不成挑衅反遭打脸的戏码。
那他就只能看,七境反打八境绝颠的好戏喽。
场中战至此刻,历从原抢出的大好开局,已经被乌拉赫用八境绝颠实力,渐渐扳回。
从看戏的角度来说——双方打得你来我往,各展所长,确是精彩。
但从双方的战略目的来讲——历从原没有输;乌拉赫却丢了脸!
若继续打下去,历从原活捉对手的几率并不大,但他确是稳扎稳打地消耗了对手。
而乌拉赫呢,他不仅没有以八境绝颠实力镇压对手,做到一战成名;相反,他还被对手拖入了消耗战。
打得越久,他的脸就丢得越多……
乌拉赫已将实力发挥到极致。
他的拳影,几乎罩住了历从原全身。
拳过处,皆风雷赫赫!
饶是如此,历从原仍是稳如泰山。
他开始在基础枪术中,用上他经过沙场检验的无极枪劲。
接、卸、转、发……
借乌拉赫之力,打乌拉赫。
“不对!”白采莲终于从被打脸的凌乱中,走了出来。
她看出了端倪,大为震惊:“是谁说,历贼子被七军围猎,伤重将亡?”
新月楼白袍众也如梦初醒。
历从原以七境对上八境绝颠,还敢用消耗式打法,这是伤重?
哪个伤重的家伙敢这么打……
就在他们议论纷纷之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