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感与有荣焉。
只是,历从原的话,被萧东兮无情打断——“不去!”
“难道,本村长的七太保就白死了?”萧东兮立起。
她用折扇,指向了此间伶人馆里的最后一个燕国官方人士——那犹在台上,起舞唱曲的伶人。
那貌美伶人正唱罢一曲。
她知无可避,于是舞动双袖,对着萧东兮盈盈一拜:“奴家彩云墨。”
“敢问这位大家,可是有词曲、故事赐教?”
萧东兮“唰”地打开折扇。
她轻轻一摇:“那李天下的过去与未来之故事,可敢听么?”
眼前这女魔头,竟直呼国主之名;那貌美伶人彩云墨听了,亦面不改色。
她朝萧东兮行了一礼,温婉如常:“人生戏,戏人生。”
“能将好故事传唱,正是小女子之幸也!”
“那你好好唱——戏好,才可活!”萧东兮将折扇一收,傲然落座。
“洗耳恭听!”那貌美伶人彩云墨自戏台上徐徐行来。
她立于萧东兮之前,盈盈一拜。
萧东兮一转折扇,算作回礼。
然后,她指向历从原:“这个死人,汝识得么?”
历从原正在悄悄挪动凳子。
他意图在萧东兮与这貌美伶人彩云墨之间,形成一道缓冲。
他知彩云墨是高手,本意是要防一防她,以免萧东兮吃亏。
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,很可能是多余;甚至,还会引火烧身。
但他必须做。
所以,当他被萧东兮以死人相称时,心亦坦然。
于是,历从原坐定,笑对彩云墨。
彩云墨反应极快。
她笑言:“这位大家——此间无人,您是愿奴家见过,还是不曾见过?”
“人活几十载,故事春秋传。”
“您要教奴家,传唱何事?”
萧东兮瞅了瞅彩云墨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