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统军大将不去沙场卫民,在此残害国之英雄?”
当先战将年近三十,方脸浓眉,不怒自威。
此刻傲立月下,他自有一股久经战阵的杀伐气。
他看清是萧东兮,便收了手中双刀:“是你?”
“是我。”萧东兮小心翼翼地将历从原置于树下。
然后,她快步走到那员战将跟前,抡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。
这一幕,直把小丫头给看傻了——我上去扇人,那是手里保命符石捏着,脚下速度开着……
怎么轮到村长扇人,就只要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过去?
这对家,连还手也不会?
是我看错了,还是时间静止了……
但听“啪”一声脆响,萧东兮的这一巴掌,是扇得结结实实。
那战将的脸,都被萧东兮给扇肿了。
他却还立在那,纹丝不动。
萧东兮自回原处。
她一边走,一边手抚折扇轻语:“这一巴掌,是再教教你——月渊太保,能砍自己人?”
那战将听了,依旧傲立如山。
除了他脸上那一道鲜红的五指印,仿佛一切,都未曾发生过。
他身后七人皆大怒,齐欲挺身而出,为自家都指挥使,一洗掌掴之辱!
其中一人怒声喝骂:“贱婢!狗胆欺我指挥使!!待我等碾你为尘!!!”
那战将忙沉声喝止住部下。
然后,他对着萧东兮拱手一礼:“村长别来无恙。”
“此记掌掴,某认了!”
萧东兮只折扇轻摇,不置可否。
但见那战将身后,又有三名都头,各领精锐十五人杀至。
萧东兮依旧折扇轻摇,冷眼看对方结军阵。
任他们,将己方三人给团团围住。
她不慌不忙,口吐芬芳:“野狼太保,你个狗杂碎带的兵不差。”
“但想到这些百战余生之卒,今朝要像虫豸一般尽丧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