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满脸都是景仰钦慕之色:
“景大娘子的医术确实令人惊叹,小人曾亲眼见到梅神医称她为小友,也见证过她救治多起不治之症,真正可以称得上是国医圣手。贵府大娘子之症,放在我等寻常医家眼中是绝症,在她眼中却是未必尽然——若小人没有猜错,方才文郎中说的那个可以尝试的方子,也是出自景大娘子的首创吧?”
文溥侧过头,嫌弃地看了秦桑一眼,对他此番言语的目的看得清清楚楚,心里腻味得不行。
可偏偏,眼前的辛丞相闻言,却似甚为喜悦,竟然以手拈须,微微一笑。
这是他自得知女儿的病情之后,第一次露出了笑容。
辛贺对秦桑点了点头,露出了勉励之色:“知道自身的不足,却并不嫉贤妒能,可以秉公推荐,你,很不错。”
这句来自当朝丞相的夸赞,立时让秦桑的身子都轻了十斤,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,从头至尾,辛贺都没有询问他姓甚名谁。
“相爷!”霍琇因着霍瑜的事,对洛千淮的偏见极深,又亲眼见过了她那副虽含苞待绽,但已显出倾国之姿的容貌,根本不信这样的人,会有什么真才实学。
“夫人有所不知。”辛贺说道:“景大娘子这一年多来,因着王夫人跟崔夫人的引荐,在西京治好了不少病患,已然声名鹊起。之前却是为夫疏忽了,竟然忘了延请她上门为韵儿看诊。”
文溥闻言,很是担心洛千淮并无治疗关格的良法,令丞相夫妇失望,以至遭遇不测——她虽然得了陛下下旨赐婚,但一个襄侯夫人与辛家嫡女未来皇后孰轻孰重,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,这也正是秦桑方才刻意捧杀的原因。
“大人,夫人。”他先前挺起的背脊再度塌了下去,抱拳躬身道:“诚如秦郎中方才所言,小人之前说过或可一试的良方,确是甥女所创。此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