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无可用之人。虞楚手足虽然难望恢复,但他毕竟在江湖上混迹多年,又是皇室子弟,若是用得好了,或可收到奇功。”
这还是焦作第一次违逆于自己。虞炟的面色立时就变了:“焦令监,记清你的身份!”
这话说得虞炟心中熨贴。
虞炟怒气稍解。他轻轻踢了焦作一脚:“老东西,若非知道你一片忠心为朕,仅是方才这么一句话,朕便可要了你的命——起来吧。”
焦作双膝一软,立马便五体投地地跪下了:“老奴情急之下说错了话,还望陛下开恩恕罪。只是那虞楚乃是戾太子后人,先帝与您胸襟若海,不仅容其活着,还加爵赐婚允其传承血脉,已是天大的恩宠——实在不宜额外加恩,以免被宵小借机利用,生出事端啊!”
这话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,仿佛那三十二抬的聘礼,并没有明晃晃地摆在地面上一般。
可听听公子这位便宜岳母说的是什么?她是想把聘礼全数吞下,然后还不舍得掏一分钱嫁妆,干脆想让男方出钱置办!
从某种意义上说,嫁妆多少也关乎男方的颜面,若是太过寒酸会有些不好看,可是事情也没有这么做的。
他们明面上都是受雇短工的身份,就在门外拿了卫鹰散的钱,高高兴兴地四散而去。
“据皇城司的人回报,襄侯将他身上一直挂着的那块玉佩卖了五百金,才有了钱财操办婚礼。”焦作回禀道:“听说这钱不仅得充作聘礼,还得分出一部分帮那洛大娘子置办嫁妆。”
好在他现在只是个哑巴,当下便胡乱指点了几下,大意就是表示自己会如实转告公子,然后便带着一众抬箱笼的营卫们出了门。
“最近有什么缺,位置不用高,能让虞楚去历练历练,以备为朕分忧的?”他信口问道。
因着这种便利的地理位置,辅兴坊里住的大多都是朝中官员,从六百石到两千石的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