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。而她要做的也很简单,就是在其中挑出一个顺眼的,找人拿去制匾便好。
文溥被陶府管家恭恭敬敬地送了出来。自从薛温有急事离开之后,诊治陶老夫人的重任,就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。这一方面是出自薛温的推荐,另一方面,也是因为他自己的努力,得到了陶大夫及老夫人的认可。
按照薛温提供的,据说是出自自己之手的医案,老夫人的消渴症治疗,是一个长期的过程,绝非一朝一夕之功。
所以这段时间,他自然而然地成了陶家的常客,而随着老夫人身体的好转,他在府中的地位也与日俱增。
前日,陶大夫还专门见了他,除了表达了对他照看老夫人身体的感谢之情,还顺口过问了当年那件事,言语之中带上了想要帮忙斡旋的意思。
他如实地答过了,也说了那件事的蹊跷之处,陶大夫还跟着慨叹了一番,虽然没说什么准话,但让他回去等消息本身,就是一个好消息。
一切都顺利得像是在做梦。
怀中揣着管家塞过来的一包赏钱,拈量着至少能有五百钱,文溥的心情也如这明净的蓝色天空一般,清澈如洗。
他先去了东市悦和楼,切了半只卤羊头,让人使油纸包了,正要离开,忽然有如神差鬼使一般,走到了后面一条街上。
那间他心心念念的铺子,应是换了新租客,黑漆的乌头大门擦得铮亮。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年走出来,在门外挂了一个木牌子,上面也不知写了什么。
文溥有些好奇,正要走上去看时,却被隔壁布庄的老板娘拦住了。
“文郎中?”黄绢犹豫着唤道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她很认可文溥的医术。当年她女儿尚在闺中的时候,有一次得了急病,就是文郎中看好的。后来去了婆家三年不孕,也是文郎中帮着调理身体,这才有了后面的儿女双全。
所以当年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