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后。
在店里码字的苏酥喝了口茶,随后又叹了口气。
一旁的安然将刚做好的咖啡递给了她,问道:“怎么了这是?美式啊,你再给我试试,明明就按照说明书上做的,怎么就那么难喝。”
苏酥睨了她一眼,尝了一口嫌弃的将咖啡放到了桌上,“要不你再换家店吧,我每天这么替你试咖啡也不行啊,成宿成宿的睡不着啊我。”
“可我已经换了好几次了。”
安然那家店,一开始是做的甜品店,由于这边人烟稀少,甜品店开了三个月坚持不下去改成了奶茶店。
虽然奶茶店有生意,可入不敷出,开了半个又给关了。
思考了一个月后,安然又改成了咖啡店。
没有别的原因,问就是她爱喝。
然而这人手艺实在不行,咖啡难喝的一批,关键是让她请人她还舍不得花钱,以至于咖啡店开着,也没啥生意。
但比起安然,她也一样。
从开业到现在,一年半多了,基本上没什么生意,卖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编的手串手绳,其余的符啥的呀,几乎没用上。
所以,苏酥将原来的主业,改成了现在的副业。
也就是写。
原以为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,就算扑街也不至于扑的太难看,谁知它比以前她写过的,扑的还要难看。
有试过每天订阅的人数只有个位数吗?
这还是在日万的情况下。
可想而知扑的有多惨了。
然而,书扑就算了,评论区一溜儿烟就是骂她的。
甚至苏酥都怀疑,是不是有人给她这本书买了水军。
安然道:“我知道你不是冲着我和我的咖啡来的,但我还是想问问,你上个月稿费多少钱啊。”
“10.75。”苏酥如实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