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更准确地说，放在了周蒙召唤出来的真武法身身上。

此刻的周蒙已经不复之前一副佝偻着身躯的小老头形象，身躯挺直，萎缩的肌肉似乎也有重新恢复的趋势，整个人披发跣足，身后还跟着龟蛇法相。

正是神话传说中真武大帝的形象。

“神格面具？”苏羽很快就摇了摇头，“不，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！”

在临时工大战马仙洪的时候，苏羽曾经见过王震球施展神格面具，但那感觉和眼前的周蒙完全不同。

神格面具的原理，是运用特殊的方法搜集人们对神崇拜时流露出的精神力，并加以封存。然后在需要的时候，利用这部分精神力去形成面具，加持己身。

这一过程中，施术者本人需要去模仿“神”，也就是所谓的演神。

演到别人相信，演到自己相信！

只有演的越像，神格面具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才会越强。

不过说到底，这只是精神力和信仰的一种应用，还处于异术的范畴，所演的“神”本质上也是不存在的。

而眼前周蒙施展的手段，则完全不同，感觉上和出马更加类似。

他请出来的，是真正存在的神！

“有点意思，大概明白了。”

“原来飞升仪式的目的是这个，将自身转化为类似主观精神体一样的存在，让自身永恒存在，并且看样子似乎还可以被后人借用力量。”

“不过就是不知道飞升过后，还能不能自由活动、思考，还是说需要有人召唤才行？”

“还有这种转化应该很需要力量才对，这仪式靠什么能源在支撑？”

眼前的周蒙在真武法身降临后，就无法自如操纵身体了，自然不会有人回答苏羽的这个问题。

不过苏羽本身也只是自言自语，并没有指望有人回答。

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