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猛地回头才见是温明若在问她,她收回视线,摇头笑道:“没事。”
说罢,她将手中的画卷徐徐展开,入目的先是一大棵桃花树,粉红的花瓣一簇接一簇,绚烂夺目。
随后才是花树下的人。
树下是石桌,身着正青衣裙的女子趴在石桌上,不知是醉了还是睡着了,着一件紫衫的男子倾身将一件斗篷披在了她身上。
“这是外祖父?”温明若凑过来看了一眼,惊讶道,“别说,还挺好看的。”
她又笑着去问白露:“外祖父真长这样?他没有刻意美化自己吧?”
“年轻时的老太爷确实好看,”白露也笑道,“就是懒,总不爱梳头,老太太念叨他,他就将梳子给老太太,死乞白赖地要老太太给他梳。”
徐老太爷的丹青是画得真好,连衣服上的暗纹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温明若老毛病犯了,笑道:“三姐姐,你说外祖父这样的画技,现在若拿去卖,能换多少银子?”
“祖母要知道你这样打她画的主意,晚上定要趴在你床头给你托梦了,”徐宁说着,将画卷了起来,又道,“大约……无价吧。”
画是其次,难得的是真情。
徐宁又展开看了几幅,见没一幅画都是徐老太太和老太爷两人,或坐或站,场景也不断变化,少有重复。
温明若也发现了,问道:“怎没有祖母一个人的画?”
白露犹豫了片刻,还是道:“婢子听说……也是听说,不知是不是真的。从前老太太与裴家老太爷有过婚约,裴家老太爷送给老太太定情信物之中,就有一卷老太太的画像。咱们老太爷有一日找东西不甚发现了,醋了。老太太为了哄他,就烧了裴老太爷给她的画,又哄着咱们老太爷每年都为她画一幅,也不要单人的,要两个人的。”
温明若听得叹为观止,又与徐宁道:“没想到外祖父与外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