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衙门去,等着景仪下了衙,就赶紧将人接回来,不必大惊小怪……走,咱们过去瞧瞧。”
她年纪大了,同从前比起来内心越发平静,再急的事到了她这里好像都是无关紧要的。
那婆子却道:“太太说叫先不必同二爷说……”
徐老太太扫了她一眼,缓缓笑了一声:“若真等他回来了才与他说,我只怕伺候四姑娘的人就不是被打一顿打那样简单了,便是你们太太……母子两个恐怕都得吵上一吵。”
这府里谁不知徐停最是心疼这对兄妹的?出了事,还想瞒着不让知道?是嫌这府里的日子过得太平静了,还是如何?
那婆子知道厉害,立即退下,赶紧去门房处支会人去礼部等着。
徐宁同徐琅则扶着徐老太太去了凌寒居。
凌寒居里不少人,沈氏有些不高兴,裴青芜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但又始终一言不发,只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大一小的两个人。
徐宁认了出来,那是二姑娘和沈氏给徐停纳的妾,周姨娘。
难怪沈氏那样不高兴。
周姨娘摁着二姑娘不断同裴青芜道歉:“妾身、妾身管教不严,还请二奶奶责罚……只是二姑娘到底年纪小,不懂事,二奶奶若罚她,还请让妾身代她受过……”
沈氏在一旁帮腔:“你也是,何必动这样大的怒?不过是姊妹间贪玩,互相打闹罢了,哪里有你说得那样严重?依我看这事儿就算了,令姐儿性命要紧!”
裴青芜闻言,脸色越发难看了,也不管沈氏是她婆母,少见的顶撞道:“她们姊妹贪玩倒是会挑地方,直接贪玩到了那种偏僻之处去!”
她扫了眼跪在周姨娘跟前一声不吭的二姑娘,冷笑一声:“也是巧,偏偏掉下去的是令姐儿,怎就不是她呢……”
话音未落,沈氏一掌拍在小桌上站起身来,才要发怒,徐宁就上得前去,握住了裴青芜的手,道:“瞧你,担心令姐儿都担心得说起胡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