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他们裴家是怎么教养儿女的,竟养出这般狐媚的人来!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就有这般本事勾引人,将来娶了她还得了……”
不等沈氏话音落下,徐停又仰起脸来对她灿烂笑道:“好啊,母亲去吧,我这就收拾收拾到花楼里去。嗯……不如我也学学我那父亲,住在楼子里算了。偶书,替我套马,我现在就去!”
沈氏叫他气得眼红了,脸也绿了,喘着气瞪着眼将徐停看了好一阵,也不知是无可奈何还是怎么着,竟是一个头槌将徐停撞出了门去!
徐停不备,直接被撞到了院子里不说,还一个趔趄,当场跪在了地上。
众人连忙要去扶,沈氏却怒道:“不许扶!让他跪着!什么时候知道错了,什么时候再起来!”
徐停当真跪着不起了。
沈氏越发气了,偏偏话是自己说出去的,也不可能叫他起来,只得眼不见心不烦地将门一摔,回屋生闷气去了。
徐老太太知道后,重重地叹了口气,又叫来霜降,吩咐道:“此事我劝不得,一个不好,回头反而结了仇怨。你去陈家将大姑娘请回来,叫她劝劝太太。”
霜降答应一声,正好退下时,原本拿着长灰押在压香灰的温明若却道:“我去吧。”
徐老太太皱眉:“你去做什么?回头你舅母知道了,还得怨怪你。”
温明若将香灰压平,又拿给徐老太太看过之后,才拿起莲花纹的香篆在印香炉里印出要焚的香粉花纹来:“我得到宁国公府去一趟,顺道支会大姐姐一声。”
她内心平静,印出来的莲花纹也完整,还能一心二用同徐老太太道:“此事虽是舅母不同意,可到底是青芜同二哥哥两个人的事。若只凭二哥哥努力,舅母便是同意这门亲事了,恐怕心里也多是不舒服的,将来青芜进了门,必然要被她刁难的。”
徐老太太听了,又叫白露拿了自己的名帖来交给温明若:“明儿我做东,请宁儿婆母,慕哥儿他岳母,叶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