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病中的关系,总觉连昱与他夫人不在,你也不在,我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,怪没意思的。”
贺老爷闻言看了她一眼,在她肩头一按,又在她身旁坐下道:“那还真是病得不轻。”
不待贺夫人生气,他又柔声笑道:“一把年纪的人了,怎还撒起娇了?”
贺夫人笑了一笑,没接话,只拿过酒壶,想替自己同贺老爷倒上酒来。
谁知贺老爷一把按住她的手,劝道:“你还在病中,喝不得。”
贺夫人收回手来,固执地给自己倒了一杯:“大夫说少喝些没事的,老爷不喝我自己喝。”
说罢,也不管贺老爷,自己喝了,随后又若无其事吃起菜来,也没打算要劝贺老爷吃些的意思。
贺老爷看着她,并不说话。
贺夫人察觉视线,侧目看了他一眼,笑问:“怎么了?老爷这样瞧着我,也想撒娇?”
“我看你是醉了,竟说起胡话来。”贺老爷神情依旧温和,像是一点脾气也没有。
贺夫人并不理他,自己吃自己的,时不时浅酌一口,半壶酒都下去了,她也不见醉意,还清醒的很。
贺老爷道:“自打来了京城后,你便鲜少饮酒的,我还以为太太酒量不如从前了。”
贺夫人惊讶地转头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你这人倒是奇怪,白日里提起我父母来,如今又提起往事来。当真是上了年纪,反而矫情起来了?”
不等贺老爷答话,她又晃了晃酒壶,询问道:“快没了,你真不与我饮一杯?”
她以为贺老爷会拒绝,便自顾自给自己倒了酒,正要将酒壶放回桌上时,才听见贺老爷应了声好。
贺夫人一顿,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将酒壶里剩下的酒倒进了贺老爷的杯中。
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子,什么也没说,各自饮了。
贺老爷放下酒盏,忽然问:“你可想回渝州?”
贺夫人先是点了点头,沉默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