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将人抱过去。
温明若看了他一眼,道:“不用你抱,我自己去!”
说罢,裹紧被子回了床榻上,面朝里躺着不在理人。
贺连昱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*
次日天亮,温明若醒来时,贺连昱奇迹般的还未走。
温明若不想理他,看也不看他一眼,唤了香尘进来洗漱。
贺连昱可不想就这样同她一句话都不说,就回了京城去,心里琢磨着,等香尘伺候她穿戴完后,才试探着道:“方才义母打发了人来传话,叫我们一会儿到她屋里用饭。”
温明若一顿,看向了香尘。
香尘昨日值夜,一直守在门外,对昨夜屋里发生的事情也是知道的,但她作为侍女,实在不好插手他们夫妻之间的事,就没进门来劝——就算她想进也进不了,因为门从里头锁住了。
这会子见温明若看她,就知她是越发不相信贺连昱了:“是真的。”
温明若这才冷冷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,表示知道了。
贺连昱:“……”
自作孽,不可活。
两人在大太太院里用了饭,又陪着说了些闲话之后,便回了住处。
明明在大太太院里还有说有笑,像捡了钱的人,一同贺连昱单独相处时,表情就像寒冬腊月里的霜一样冻人。
贺连昱试图找话题,缓解一下尴尬得气氛,却在刚想开口时,又对上了温明若冷冷的眼神,然后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等回了屋,贺连昱在一旁看账,温明若离得远远的,在另一头看书。
贺连昱暗中观察了片刻,故意改掉了账册上的一处数字:“这里好像有什么问题,明若,你来看看。”
温明若头也未抬,声音冷漠:“哦,你做好记号,我一会儿再看。”
贺连昱:“……”
他竟从不知,找话题是如此艰难的事情。
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将数字改了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