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和尚便转过身,双手合十又与京兆府尹一拜,道:“弟子问完了,白夫人说愿意为白老爷求情,但律法之事,她说了不算,全凭府尹大人做主。”
说罢,他又是一拜,转身便要离去。
白老爷脸色大变,刚试图站起来准备扑上去时,就叫衙差摁了回去:“你骗我?!”
小和尚脚步一顿,回头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住持师父如何吩咐的,弟子便如何同各位说的,若有半句假话,此生与我佛无缘。”
他垂目看了眼地上的碎纸,道:“方才的信,本是白夫人留给您为自己开脱的证据,是您自己撕的,怨不得旁人。施主可还有事,若是无事,弟子还得去白家‘商议’为白夫人和四公子立长生牌的事。”
不等白老爷说话,他便是客气有礼一拜,转身走了。
白老爷彻底疯了,在堂上大吼大叫,一会儿说他没有杀白夫人,一会儿又说都是他外室干的,一会儿又将错推到白夫人身上,为自己辩解他是被她利用了,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有罪。
京兆府尹见治不住他,一怒之下,又叫衙差将他打了一顿,直到最后痛晕了过去,堂上才终于安静。
白夫人娘家人见了这般,想闹也不敢闹了,只得骂骂咧咧地离去。
他们刚出了衙门,就见方才那个说要去白家的小和尚,正在外头等他们。
见他们出来,小和尚便将一个匣子给了他们,只道是白夫人给他们的,说罢,也未作任何解释,转身真走了。
白夫人娘家人没等他走远,就将匣子打开来看了看,只见里头放着几张地契……
虽然不是全部,也不算多,但到底是没让他们白忙活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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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家大太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,又道:“听说原是要抵命的,但白家想尽了办法,四处托人疏通,最终免了死刑,只判了流放。”
白老夫人听闻消息时,整个人直接哭晕了过去,沈家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