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。
徐珠病得不是时候,温明若同贺连昱便不好继续赶路,打算在驿站多留两日,等徐珠病好了再继续赶路。
偏偏徐珠不肯,像是有仇家在追她一样,催促着温明若他们赶紧走,一刻也不想在驿站之中多待。
温明若被她催得没办法,便只在驿站之中留了一日,没等徐珠彻底将养好,就在她的催促之下,往渝州赶去。
*
“说起来,今日寺中怎这样热闹?”
“听闻有人死了,由住持亲自做法事,所以来瞧的人才格外多了些。”
“住持亲自主持法事?那这死的人定是什么德高望重之辈了?”
“听说是白家的人。方才我还在那边瞧见了白家二老爷和二太太。”
“白家?沈家三太太娘家?莫非是白家老太爷……”
“大约不是的。若是白家老太爷,这场法事定是在白家举行的,又怎会在寺中?听小师父们说,是寺中带发修行的白家四公子。”
“白家几时多了个四公子?”
“谁知道呢。我也是今日才听闻白家还有个四公子,过去瞧瞧?”
路人一面说着,一面走远了。
*
白寻舟病逝时,身旁只有自小伺候在他身边的小厮在。
白夫人是第二日才闻讯赶来的,她伤心地大哭了一场,随后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,吩咐人有条不紊地准备后事。
她没有将白寻舟带回白家,而是在征求了住持的意见,又往寺中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后,让住持同意了在寺中举办丧事。
白夫人也没有把他葬入白家祖坟的打算,而是遵从白寻舟的遗愿等法事做完之后,便一把火将其烧成了灰,装在了小小的瓷罐之中。
法事进行到一半时,白夫人就因受不住打击,哭晕了过去。
伺候她的奶妈子吓坏了,忙将人扶去了禅房。
白老爷也来了,比起来白夫人来,他好像一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