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不应该相见的,就像她方才同崔妆说的,徐珠不是大夫,不可能瞧一眼,白寻舟就能好起来。那去见了又能如何呢?徒增伤心罢了。
徐琅又回了屋去,徐珠还在等她。
不知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,还是不知道在故意试探,问道:“方才崔妆是不是来了?大姐姐,陈家那边要是有什么事,你就回去吧,小外甥那里定是离不开你的,我这里不要紧。”
“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母亲派了人来问你情况,我同她说你已经没事了。”徐琅随口说着,又上得前去,拉着她往床榻边走,“至于你小外甥……难不成我不在了,你大姐夫就带不得孩子了?何况有奶母丫头在,不用担心。咱们姐妹好些时日不曾说过体己话了,今晚说个够。”
徐珠便没在多问,只唤了丫鬟进来服侍洗漱。
等姐妹二人躺在一张床上了,徐琅才一面替自家妹妹牵了牵被子,一面说:“今日我去了祖母那里,祖母说她给三妹妹写了信,问你要不要去渝州。明若妹妹也说过些日子要到渝州去办事,你若要去,她来接你,路上好有人作伴。”
徐珠抬起眼来,将徐琅看了看,没说话。
徐琅又替她别了别耳发,轻轻笑道:“我也同母亲说了,母亲虽有不舍,但也同意了,还说要陪你一起去。我怕路上她问东问西的,反而不能叫你轻松自在。就同她说,祖母年迈,身旁离不得人,何况你二哥哥婚事未定,家里不能没个女主人在,外祖母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,让她过一阵子再去。你要害怕,我陪你去好不好?”
徐珠挨过去,紧紧抱住徐琅,将脑袋埋进她怀里,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好。”
徐琅以为她是不愿去渝州,正想换个主意安慰她,又听她小声道:“大姐姐同大姐夫如今感情正好,你要此时陪我去了渝州,大姐夫定是要恨死我的。我自己去……正好陪陪三姐姐。”
“真不要我陪你去?”徐琅低头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