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落实了,礼部这边拟的圣旨,吏部和军机处盖了印后,才送去宫中由当今和太后娘娘过目,圣旨也在午前发去了叶家,这会子就是有人不服,想反悔,恐也来不及了。”
陈伯礼道:“早上吵得那般不可开交,双方剑拔弩张,一副要打起来的模样,我还以为这事儿成不了。”
“不可能成不了。”徐停两手揣在袖中,道,“早朝时我特地看了一眼,今日侯在殿外的太医是太医院院正,禁军也是严阵以待。何况行止早算到了,由御史台、吏部、军机处三方请旨,那些人再不满也只能不满。”
陈伯礼听他这语气,大笑道:“没给你出场的机会,憋坏了吧?”
徐停将眉一挑,装模作样道:“还行。”
“那现在谁入仕,谁去领军去西北?”陈伯礼又问。
说话间,他们已经到了大牢,徐停迈上台阶,回道:“叶千嶂封侯,择日率五千精兵去西北,叶相逢被封镇西大将军……大约是直接去军机处。小叶将军什么官职也没有,只赏赐了一些东西,既没说召她回京,也没说让她留守西北。”
也就说,叶朝是自由身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不受任何拘束。
陈伯礼笑道:“这倒是个好结局。”
徐停道:“谁知道呢。将来的事情,谁又说得清楚?”
最是无情帝王家,恩情于权利比起来,一文不值。
进了大牢之后,两人就在谈论此事,陈伯礼领着徐停一直往里走,直到最后一间牢房才停下。
那张复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,如今人缩在角落里,对周围的事情不闻不问。
陈伯礼道:“昨日就一直如此,谁与他说话都不理。”
虽说是他将人抓进来的,但他也没有真亲自来审问过,把人关在这儿就关在这儿了,只跟底下打过招呼,只注意着别叫他死了便好。
但这人却出奇的安静,发现自己莫名进了大牢之后,也不为自己叫屈,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