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看了一眼,叹了口气:“当真是同你三姐姐一样倔的。算了,不是什么大事,你不必同我道谢,只你得记着,万事还有我同祖母在,你别硬撑着。”
温明若笑了一声,表示将他的话都记在心底的。
等要告辞了,温明若又笑道:“过一阵我大约要替三姐姐去一趟宁国公府,二哥哥可有什么话……或者是什么东西要我转交的?”
方才还一脸正人君子样的徐二公子闻言,立即将所有矜持往边上一甩,迫切道:“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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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温明若回了春涧居,徐停就遣人将他要转交的东西送来了。
是个四四方方的长盒子,看形状,里头装的东西想来不是什么小物件。
香尘将盒子仔细收起来,道:“偶书说二哥儿听闻裴家大小事务都是裴姑娘在操持,就从四处搜刮了这些东西,听说是两支狼毫,一方徽砚,还有一方镇纸。还说冬日里记账冻手,又遣人用兔毛打了一副袖笼子。袖笼子是中空的,可以用羊皮装上热水塞在里头,比汤媪还暖和。”
温明若听得叹为观止:“平日里瞧着二哥哥一脸清心寡欲,正人君子派头,想不到在讨姑娘欢心这方面,还一套一套的。”
香尘也跟着笑了,笑罢又叹道:“可那又如何,太太并不认可这门亲事,铁了心想要促成华英伯爵府这门亲事,连老太太的劝说也听不进去。”
温明若却道:“放心吧,这事儿成不了。”
“姑娘怎知成不了?”香尘上得前去,服侍温明若换上寝衣,“婢子瞧着二哥儿就是一厢情愿。”
温明若挑了挑眉,笑道:“现在下定论倒是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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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亮,温明若在岁寒斋里陪徐老太太用罢早膳,徐珠和沈氏就过来了,还没多久,门房处便有人来回,道是贺家来了人,要接温明若回去。
徐老太太便打发了陈妈妈去请。
徐珠坐在沈氏身旁,一面剥着橘子,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