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凭一己之力同皇权抗衡,何况是旁人?
当然了,同有权有势之人比起来,普通人也是蝼蚁。
这世间哪有那么多顺风顺水,打脸解气的事?多的是向权利低头,活得憋屈的人。
温明若认真听着,道:“外祖母教诲,明若都铭记于心的。”
徐老太太挥挥手,正要打发她下去,白露又来回话,道是徐停和徐珠一同来给她请安了。
徐老太太允了他们进来,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后,便推说乏了,打发了他们各自回去。
温明若落后一步,先扶徐老太太回了内室,又伺候她洗漱过后,方才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白露,告辞走了。
这边她才离了岁寒斋,就听前头传来徐珠的声音:“二哥哥你烦死了,自己想知道消息不知道自己去打听吗?成日家的缠着我,我还能帮你将人变出来不成?”
徐停道:“我问你打听消息,不就是自己在打听?”
话音落下,他又利诱道:“四妹妹,你这月月钱可够?我听闻你这些时日常出门,买了好些东西,月银想是不够了吧?来,我的给你,你拿去花,花完了只管来问我要,我不告诉母亲。”
徐珠:“……”
她瞧着徐停满脸等小兔子自己撞死在树桩上的猥/琐模样,觉着此人定是疯了。
“二哥哥,你回头看看,”徐珠无语道,“你的矜持方才是不是掉岁寒斋了,若是掉了就同我说一声,我打发了理妆去帮你找回来。”
徐停还真回头看了一眼:“没掉,我好好揣着呢!”
他又将脸一沉,威逼道:“你别转移话题,若再不告诉我消息,我立即将你这些时日的行踪告知母亲!撺掇她禁你的足,不许你出门去!”
徐珠一脸震惊地看着他:“你翻脸也忒快了些!难怪阿芜说你阴晴不定,喜怒无常,心机颇深,阴险狡诈,小人之心!”
“难为你一口气编出这么多骂我的词来,”徐停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