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问出这样的话来,震惊看着他,一瞬间还怀疑是自己听错了。
徐停并不给他怀疑的机会,又重新问了一遍:“你几时与明若和离?”
贺连昱皱起眉来: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
徐停道:“你与明若没有感情,自然也无夫妻之情,若要和离,眼下时机正好。何况,你们当日成亲,本就是你父母病急乱投医,如今你没事了,这门亲事在我看来便不作数了,你觉着呢?”
贺连昱张了张嘴,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来,就听徐停又道:“明若虽姓温,是我三姑姑的女儿,可她既是从徐家出嫁的,那便是徐家的人,你贺家将她当外人,护不得她,自有我徐家来护!”
“贺家没有将她当外人……”贺连昱无力反驳道。
徐停轻轻嗤笑一声——撇却温和的表象之后,他就一活脱脱的恶人。
他斜了贺连昱一眼,道:“既是没有将她当外人,那为何她的丫鬟被害死了,你却连句安慰她的话也没有?”
贺连昱道:“那是我父亲……”
徐停打断他的话道:“同旁人没关系,只能说明你护不住她!”
贺连昱一下子哑口无言了。
“清晖,”徐停又叫了他的字,“倘若我今日身处你的位置,绝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。”
他道:“倘或将来我与我的夫人没有感情,我也会在我母亲跟前袒护她。不为别的,只为她嫁了我,做了我徐停的夫人,我就不该叫她受委屈,被人欺负,没有感情又如何?那不是我作为一个男人,而对她受到的苦视而不见的理由。”
“父母又如何?父母养育你不易,可他们并没有养育你的夫人,你又如何要求你的夫人对你的父母尽一样的孝?又如何要求你夫人在你父母跟前受了委屈,只能默默忍受不吭声?”
贺连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承认,在芒种这件事上,他没有站在温明若这一边,而是为了避免麻烦,选择屈服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