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闻你昨日教训了那个甄姨娘?”贺夫人喝了盏茶,忽然提起此事来,又将温明若看了看,道,“连昱没为难你吧?”
毕竟在一个屋檐下住着,昨日动静又闹得那样大,贺夫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听着。
至于为何听见了却不曾出现,温明若动动脚趾头都知道是贺老爷将她拦下了。
她道:“原也不是什么大事,他为难我做什么?只是心疼甄姨娘了些。”
贺夫人听出了弦外之音,贺连昱虽不曾为难温明若,但是替甄姨娘出了头,不过未能在温明若那里讨着好罢了。
“我早跟你说过,那些上不得台面要收拾就得趁早,偏你不在乎。”贺夫人挺起胸膛来,好似自己出了口恶气一样。
温明若没接话,端过茶盏来呷了一口。
贺夫人见状,又将她看了一看,忽然问道:“我倒是好奇,从前无论她如何闹腾,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会子怎动怒了?”
温明若并未说实话,笑道:“没什么,不过是些小事。”
“小事?”贺夫人狐疑地将她看了看,并不信她这套说辞。
她还要追问,贺老爷又从外头回来了,见了温明若也不提昨日的事,招招手道:“焦老板昨日来了京城,方才递了拜帖来邀我一叙,你收拾收拾,同连昱一起随我见见她去。”
焦老板叫焦月,是个女人,一个很强的女人。
她同她丈夫是联姻,感情不算太好,但也说不上不好,成亲一年后,她替她丈夫生下一个孩子,日子过得还算安稳。
但好景不长,孩子快两岁时,她丈夫一次外出,连人带马车的翻下了山崖,再没能回来。
她夫家是做生意的,在当地也有些名气,她丈夫又是嫡房嫡子,可以说是全家的希望,活着时,也结交过不少的人,不成想如今一出事,人人都来落井下石,人人都想分一杯羹。
甚至连那些许久不曾联系,可以说是八竿子都